《長歌行》——大女主歷史故事劇的人物開拓
該劇為古裝大女主類型劇的創新發展開創了新的思路。
由華策影視杭州劇集中心、琰玉影視、企鵝影視、琰然影視聯合出品大女主古裝傳奇劇《長歌行》,一經播出便廣受觀眾的關注和熱評。
大IP加持,迪麗熱巴 、吳磊 、劉宇寧 、趙露思 、方逸倫 等主演加盟,在近兩年影視資本熱潮冷卻背景下,如此大制作的《長歌行》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劇中展現的“玄武門之變”“渭水之盟”“貞觀之治”“房謀杜斷”跌宕起伏、風云變幻的初唐歷史背景,疊加以阿詩勒部為主的北方游牧民族與大唐代表的中原王朝之間的競合關系,為該劇注入了一般傳奇劇鮮有的滄桑厚重感。而宏大壯觀的冷兵器戰爭場面、熙攘繁華的市井風貌、遼闊的草原風情,為該劇增強了歷史質感。
該電視劇敘事主線圍繞命運多舛的永寧郡主
該劇為古裝大女主類型劇的創新發展開創了新的思路。近兩年,國內大女主歷史故事劇的發展已逐漸擺脫皇宮厚墻、宮闈之內,逐漸打破了以皇權為核心、虛化架空歷史下的宮斗窠臼。
盡管宮斗劇在收視率、海外版權、增值開發等商業層面取得了一些成功,但其內在歷史基因的缺失與女主人格命運塑造的文學性窄化,一直受到質疑和評論界批評。
而從這部《長歌行》來看,大女主歷史故事劇已然跳脫宮墻的桎梏,將自身置于更為廣闊的時空背景和歷史舞臺,劇作更多圍繞家國情懷展開劇情演繹,女主乃至配角的人物塑造更加立體,也更注重人物內心矛盾的細膩刻畫。
《長歌行》在人物塑造上,突破了以往大女主古裝類型劇對于主角類型化的標桿樹立,即圍繞女主命運的主觀訴求為圓心,輔以人物、劇情、矛盾之間的轉承啟合為外圓線,在圓心的主角光芒下,以由內向外畫圈的方式,不斷延伸拓展女主的目標實現。例如典型宮斗劇中女主典型的小人物逆襲的套路便是如此。
但是《長歌行》女主的塑造,卻顛覆了這一類型劇慣有的套路,而是“三個公主一臺戲”,即
幽州之變讓永安公主流落民間,無論是遇到兇殘的人販子,還是搶她食物的流民,都讓她遍嘗艱辛,目睹流離失所百姓的饑寒困苦。永安公主的刻畫著重于公主千金之軀與苦難世間生活的強烈對比,這種痛苦與折磨讓終將回到李世民身邊的永安公主,求父皇恩典允許她出宮考察農桑,親近百姓,而唐皇也愛憐她不惜撕毀和親盟約,讓其與有情人終成眷屬。
對于同為李淵孫女的永寧郡主來說,那個從小教她武藝的叔父,轉眼成為“玄武門之變”中的殺父仇人,流落民間的永寧郡主李長歌起初最大的信念就是尋機起兵,報仇雪恨。相同的身份,不同的命運,苦難與仇恨的遞進關系,讓李長歌人物的塑造有了足夠的前情交代和深度的下沉空間。
從唯物辯證法角度看,內部矛盾(內因)是事物發展的根本原因,外部矛盾(外因)是事物發展的外部條件,外因必須通過內因而起作用,同時外因對事物發展起著加速或延緩的作用。李長歌是痛恨李世民的,但同時正如李長歌所說:“我恨的是讓我家破人亡的人,但我仍是大唐的子民。”
李長歌對大唐的愛國情懷是根本內因,而最為重要的外因就是?州刺史
正是公孫恒的人物塑造與?州之戰,構成李長歌內心世界和實際行動反轉的重要外因,加上其與阿詩勒隼對于和平共同的追求和真摯的愛情,最終李長歌掙扎著放下個人恩怨,為草原和大唐百姓帶來和平與安寧。
李長歌人物塑造的反轉與升華,自然將觀眾視線指向大隋奕承公主,作為自古以來中原王朝與北方游牧民族“和親”制度下的公主,陰險設計讓頡利可汗病于臥榻而不能言語,“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她不惜與小可汗母子反目。
盡管其個人命運有不幸哀怨之處,但是與永寧郡主相比,人物格局胸懷高下立判。她與李長歌都在訴諸根植于內心的“愛國”情懷,但是奕承公主愛的是給她帶來榮耀與權力的故國大隋,李長歌愛的大唐卻是那塊土地和生活在大唐土地上的百姓安寧。
《長歌行》人物塑造緊緊圍繞劇情發展,但卻不是攀附李長歌這棵大樹的凌霄花,他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命運、性格、追求,這種獨立人格的塑造環繞生長于李長歌身邊,相互映照,在不用蠻力的情況下,更好地烘托了李長歌的形象。
一部好的影視劇,絕對不是娛樂大眾那么簡單,它可以告訴我們很多道理。現在活躍在網絡的大多是年輕人,而年齡可能也與劇中主角們所處的階段類似。該劇盡管虛構了李長歌這一人物,但是通過詮釋其傳奇勵志的愛國情懷,給予當下尤其年輕觀眾傳遞出滿滿的正能量。民族大義在前,她絕不因為個人因素而置國家于不顧。
不僅李長歌,阿詩勒隼、皓都、樂嫣、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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