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經雨胭脂透第17集劇情
第17集:海棠經雨胭脂透第17集
到了酒會這天,整個昆楊的名媛閨秀悉數到場,龍莫婳正在應酬她們的時候,見朗月軒只身來到,連忙歡歡喜喜地上前迎接,將他拉到了自己讓人布置好的玫瑰花闕下,當著所有人的面,深情地向朗月軒表白,問他愿不愿意接受自己,做他的女朋友。圍觀的人群聽了龍莫婳的傾訴,一致歡呼催促朗月軒答應她的請求。
朗月軒此刻心中天人交戰,依他的本意,真想一走了之,可看著一旁站著的顧海棠,他實在無法拒絕她,沉默了好一會兒,就在龍莫婳都以為他不會答應了的時候,他輕輕開口,說出了愿意兩個字。龍莫婳聞言,欣喜不已,她趕忙從手包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戒指,交給了朗月軒,并向他伸出了手。但朗月軒接過戒指后,卻沒有給她戴到手上,而是幫她戴到了項圈上。龍莫婳見狀,心中驀然一沉,剛剛的欣喜被一種無由的忐忑沖去了一半。朗月軒拉起龍莫婳的手,穿過花闕離開了,顧海棠看著他們的背影,一顆心像是被一只手緊緊攥住了一般,有些透不過氣來,她悄悄問自己: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朗月軒將龍莫婳帶到僻靜處,對她直言相告,稱剛剛之所以答應她,是不想讓她在眾人面前下不來臺,他已經盡力說服自己來接受她,但當他剛剛說出“我愿意”三個字時,他發現無法欺騙自己,而且,他一直將她當做最好的妹妹,也以為這是他們相處的最好方式。龍莫婳聞言表示,自己不會放棄,愿意一直等到他接受自己的那一天。
顧海棠離開酒會后,沒有去工坊,也沒有回朗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娘家。夏合看出了姐姐心情低落,便問她發生了什么事,海棠不想和他多說,便岔開了話題。這時,顧母在外間叫顧海棠,她走過去一看,母親又在繡花,便笑著問,是不是又要給自己做新衣服,顧母表示,這是給朗月軒做的。海棠聞言有些心虛,便隨口問那是什么花,哪知她的母親竟說,那花叫做冰晶麒麟,海棠和夏合聽了,都欣喜不已,忙趁著母親這會兒清醒,問起了她關于冰晶麒麟的事。
顧母告訴一雙兒女說,當年他們的父親曾帶回這么一朵花,所以自己認得。傳說,鳳凰每隔五百年就要背負著世間的恩怨愁苦,投入到熊熊烈火中自焚,然后浴火重生,獲得更美好的靈和肉身,當它重生的那一刻,那熾熱的烈焰就會凝結稱花,化作冰晶麒麟,而它在人世間能存在千年之久不開花,只有當人世間最冷的東西掉在它上面,它才會頃刻開花。顧海棠聞言便知道,因為這花代表著浴火重生,因此才能去腐生新,除去一切疤痕,令肌膚重生。但這人世間最冷的東西,卻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顧母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海棠只好將此事先放在心里。
第二天回到朗府后,顧海棠發現
顧海棠在工坊做工的時候,隨口問起尚師傅,是否見過冰晶麒麟這種花,尚師傅很意外,不知她為何竟然知道這種只有老輩人才知道的植物。她告訴海棠,這種植物本身并沒有多么神奇,只是與一種秘方配合,才會產生奇效,而發現這個秘密的人,不是因為他有多聰明,而是他比別人用心。
顧海棠從工坊剛剛回到朗府,朗月軒便攔住了她,將自己昨天并未答應龍莫婳的事告訴了她,稱自己已經和她解釋清楚了,顧海棠聞言,心中似乎松了一口氣,便淡淡地道了一聲知道了。
朗月軒為了趕工期,從外地調來了一批原料,這件事被新巧透露給了施濟周,施濟周轉頭就宴請
胡副官帶了手下十幾個人,換了便衣,蒙著面藏在水里,待朗家的貨船快到碼頭時,出其不意跳出來,見人就砍,將船上押運的伙計逼得全都跳進了水里,他們不費吹灰之力便劫走了那批貨。朗月軒得到消息后,十分震驚,連忙跑去碼頭查看。查明情況后,朗月軒顧不得敷衍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施濟周,匆匆回去向父親報告了這個消息。朗斯年聞言,覺得十分蹊蹺,一般劫匪都是劫成品,這樣容易出手,價值也高,像這樣劫原料的,還真是少見。朗月軒將自己在碼頭見到施濟周的事告訴了父親,他覺得施濟周很值得懷疑,想要親自上門去盤問他,朗斯年卻當即制止了他。他一眼便看出,這是龍德水的手筆,除了往他欲壑難平的口袋里塞銀子,別無他法,當即便讓全叔幫自己準備一份厚禮,決定親自去見龍德水。
第二天一早,朗斯年便帶著禮物去了大帥府。龍德水聽了稟報,得知朗斯年來訪,知道魚兒上鉤了,當即和胡副官演了一出戲,假裝大發雷霆地責罵他不盡心,沒有守好昆楊城的平安,讓劫匪鉆了空子。
龍德水裝模作樣地訓了胡副官一頓,卻被朗斯年看透了他的用心,他告訴龍德水,被劫的那批貨就是自己的,自己急等著要用,若是誤了工期,只怕以后沒有人會來昆楊訂貨了,請他幫忙出面剿匪,幫自己拿回貨物。龍德水裝作十分為難,稱自己的兵大都駐扎在城外,近幾天實在抽不開身。朗斯年知道不許以重利,龍德水不肯松口,便表示他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提,另外自己打算在城南再開一家朗里春分店,愿意分一份股份給他。龍德水聞言,覺得自己目的已經達到,當即便裝作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這件事總算是解決了,朗斯年囑咐朗月軒,接下來一直到交貨這段時間,一定要多加小心,防著施濟周再使壞。朗月軒覺得,施濟周這種做派,已經不再是簡單的競爭了,這簡直就是要搞垮朗家,他好奇地詢問朗斯年,到底和施濟周有什么樣的仇,朗斯年卻不愿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