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笙被病痛折磨，沒辦法做事，只能靠止痛藥度日，越來越消沉。左秋明一直勸他，說他們是特工。林楠笙答應去上班，收到情報的時候無意間聽到延安廣播的《論持久戰》，十分激動，每天都按時收聽。

林楠笙到河岸見左秋明，左秋明讓他分析一批日軍情報，發現他的狀態有了不同，問了起來。林楠笙忍不住說起《論持久戰》，覺得毛澤東是個偉大的戰略預言家，早在一九三八年便能預測到歐洲會爆發戰爭。左秋明說起自己也讀過，說起兵民是勝利之本，都覺得中國必勝，日本必敗。左秋明再送給林楠笙一根鋼筆，兄弟情誼在不言之中。

王世安讓人去修電話，給陳默群送去委任狀和上級特批電臺，讓他能跟重慶聯絡。情報員梁凱被日軍抓捕，供出左秋明。左秋明和林楠笙約好在咖啡館見面，看到附近有日本特務，明白是暴露了，故意跟林楠笙旁邊的客人說話，跟林楠笙傳遞消息。

左秋明在逃跑的時候中彈，被日軍抓走，林楠笙。只能眼睜睜看著，忍痛離開。日本特務們對左秋明傷口下手，折磨一番再讓醫生縫合，來逼迫左秋明招供。左秋明什么都沒說，過了幾天晚上等醫生護士離開，自己扯開傷口，讓血慢慢流干，壯烈犧牲。

林楠笙在報紙上看到日軍刊登認尸公告，到河岸邊緬懷好友，難忍悲痛，去郵局取回文件。林楠笙沖進香港軍統站點，質問站長為什么不認領尸體，站長拿出照片，上面是左秋明與陌生人私下接頭，竟然還有朱怡貞。

站長表示沒有給左秋明指派對外聯絡的任務，他們需要弄明白左秋明是誰家的烈士。站長看在顧慎言的面子上，沒追究林楠笙，讓他不要再找麻煩。林楠笙回去仔細對比文件，證實左秋明的共產黨身份。

林楠笙在郵局等到來取件的人，竟然是紀中原。紀中原帶他來到左秋明的墳前，原來那場爆炸他僥幸滾到樓下沒死，現在繼續工作，還說了朱怡貞已經康復。

林楠笙把軍統拍到朱怡貞的事告訴紀中原，他分析了左秋明留下的文件，也給他們一份，希望能幫到他們。朱怡貞聯系孟安南，商量轉移朱孝天等人。